经过1个多小时的沟通,好消息传来,原来该栋楼宇的每个房间都有独立的中央空调,互不相通,符合相关居家隔离条件。事情得到圆满解决,这户韩国家庭顺利回家,所在社区及时做好了接收工作。 “旅客从落地检查,再到我们申报点登记信息,基本上要经过好几个小时,加上旅途的劳累,有些人员会心情烦躁,甚至发脾气,我们能理解,只能耐心地和他们解释。”杨健康表示,大部分旅客还是很配合的。 3个班次下来,他和组员已逐渐适应了工作节奏,“第一次脱掉防护服,人有点虚脱的感觉,现在好点了。大家也不抱怨,而是经常相互鼓励,大家团结协作、其乐融融。” 由于当时走得匆忙,杨健康没带够换洗衣物,3月10日,妻子特地从家里带了一些过来,放在了门卫处,夫妻俩也没见上面。“我们现在也算是‘隔离人员’不能随便进出。每天就抽空给家里打个电话、通个视频,看看两个孩子。”杨建康说,前期,自己报名了区里的疫情防控突击队,做好了随时上一线的准备,家人也比较支持,一时的困难,克服一下就好,“虽然比不上医务人员那么伟大,但能尽自己的一份力为疫情防控作贡献,还是很骄傲的。” 在这批驻点人员中,来自浦东新区区委党校的王畅,工作经历有些特别。原本她被安排的是跟车集中转送,但在首个工作日当晚,一个突发事件让她火线点,我开始站第一班岗,晚上11点左右,来了一对日本父子,他们看不懂登记表格上的中文信息,和民警手舞足蹈地比划着,民警也不太擅长外语,双方沟通出现了问题。”此时,王畅恰好在一旁目睹了一切。毕业于上海外国语大学的她拥有专业八级的英语水平,见此情形立刻上前尝试用英语与这对日本父子交流。 “我询问了他们的航班信息、目的地与交通情况,还联络了前来接机的司机,问清楚了车牌号、停车地点等。”联络妥当后,这对日本父子便被转交到另一名志愿者手中,由其根据刚刚登记好的信息,将旅客陪送至私家车停车处。 后来王畅了解到,原来驻点人员的召集令下得很急,专业翻译人员还来不及到场。于是指挥部紧急决定,让王畅临时负责旅客信息登记点的翻译工作。几个班次下来,火线上岗的王畅利用自己的外语特长帮了不少旅客。 “因疫情防控需要,现在对于境外返沪人员的防疫措施较为严格,消耗的时间也比较长,这段时间,我们遇到过各种各样的旅客,其中也有情绪崩溃的。”王畅感言,面对旅客的各种负面情绪,驻点工作人员会照单全收,尝试在交流中打开心扉,在相处中互相理解。 几名志愿者走上前去,想给予帮助,但却遭到了误解。“你们这么多人对我一个,想干什么?有意思吗?”大家面面相觑,不知道该怎么办。这时,同为女性且年龄相仿的王畅上前一步,接过同事递来的充电宝,为她的手机充电,并安抚道:“不要急,不要急,我们现在就能回家了,登记好了咱就走。” 一边说着,王畅一边请该女子坐下歇息一会,没想到对方却大哭了起来。“我不能坐!我的腰在日本滑雪时受伤了,你们怎么能这样!”王畅只能陪着她站着,面对面听着她的哭诉,等待她情绪稳定下来。 “将心比心,我能理解她的心态,一个人负伤回国,接受检查登记的时间比航班飞行时间还要长,而且她还带了4个沉重的箱子,真的是太不容易了。”听着对方的哭诉,王畅也不禁留下了泪水,护目镜都起雾了,但是防疫工作的责任,让他们必须把工作做到位。 大巴调度到位,准备提前出发,王畅与同事帮着这名女子,把行李送上车,该女子也缓和了下来,一路上低着头,沉默不语。“这几天,我见过各种各样的旅客,有哭的,有笑的,有为祖国自豪的,有批评我们不高效的……特殊时期,我们只希望旅客能够平安回家。”王畅说。 她被分配了跟车的岗位,要陪护搭乘大巴集中转运的旅客前往各个街镇,并与街镇工作人员妥善交接。她所在的工作小组共有8人,分成4个小分队,每班大巴由一个分队负责陪护。 |